女子按照去时路,又回到岸边,只是手中小桶里的东西,没了。
她拎着空桶和灯笼,慢步离去。
颜如玉轻声道:“莫非,这湖底下养着什么东西?需要她来投喂?”
霍长鹤摇头:“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现在不能去,”颜如玉看向湖中心,“不能打草惊蛇,先回去再说。”
两人回到院子,讨论刚才见到的一幕。
颜如玉提笔在纸上写。
“先是女子的身份,二是她拎的是什么,三是,湖中到底有什么。”
“不过,我们是来见苏震海和他儿子,现在这件事,不知是否有关。”
颜如玉也不想管别人家的闲事,像这种深宅大家,谁家还没几个秘密,不想为外人道。
“明天看看情况再说,”霍长鹤冷笑,“就不信他们还能晾我们一天。”
“好,”颜如玉索性也不去费神想,胡思乱想,没有半点帮忙。
明日见到苏胜胜,打听一下,也许就会有眉目,如果见到苏震海父子更好,确定与此事无关,也就不再多问。
次日,还真就晾了他们一天。
颜如玉和霍长鹤也不出院,就在院子里呆着,也难得有这样的休息时光。
现在就是在做无形拉力战,看谁先低头。
直到晚上,苏胜胜才现身。
一见面就认错。
“二位,真是不好意思,我今天出门一天,晚上才回。”
“府里住得可还惯?下人们没有怠慢吧?”
“没有,苏小姐客气,我们在这儿住得挺好,”颜如玉浅笑,“正好借此机会休整。”
苏胜胜心说,这俩人还挺沉得住气。
“那就好,我现在就带你们去见我父亲,给我大哥看病的事,得父亲点头。”
“行,悉听尊便。”
苏胜胜带他们到苏震海书房。
书房里,静得能听见檀香燃烧时细微的“噼啪”声。
苏震海端坐在太师椅上,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扶手,眼皮微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