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本在我们这里,责任就在我们头上,万一有人铤而走险,烧了这些账本,那我们就成罪人了。”
“啊,对对对,儿媳说的对,咱们白天一个地方,晚上一个地方轮着来。”老爹也担心起来。
姐姐道:“还有,不能让任何人进宅子,尤其是贩夫走卒。”
大家都觉得有道理。
于是,他们合力把六箱账本,先挪到了西厢房。
“弟妹,什么是拨册啊?”姐姐问。
“简单来说,就是第二年的衙门支出账册。按常规,都是尽量多报点,让地方衙门手头宽裕些。”
“那,衙门怎么会没钱用呢?”老爹不明白。
“这就是我们要做的事,留在衙门的账面上的银子很多,但库房里银子很少,说明有人做假账,把银子挪走了。”
“哦……”
大家都懂了。
傅芸其实还没说,崔夫人或者余昌烈,真正焦急的原因,是隆县赋税的加重。
这个,对张家而言,理解起来太难了。
傅芸拿出几个算盘,对大家道:“咱们开始算账吧。”
再说县学。
圣训已经默写完,都速度很快,字也不错。
前五名都被廪生占据了。
这帮廪生,扭头得意洋洋的瞅着张子舟,要不是继续考试,就要贴脸嘲讽。
张子舟毫不在意:我真怀疑,他们是不是没参加过科举,连这么简单的计策都看不出来。
回头瞅见一脸懊悔的张子扬——他第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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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舟皱眉,正要开口提醒,忽然感到一道目光投来,只好打消了主意。
他心想:大舅哥、扬哥,你们自求多福吧。
第二场考试,四书文。
题目:曾子曰:“十目所视,十手所指,其严乎!”富润屋,德润身,心广体胖。故君子必诚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