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凭着一座破堡子,全歼了巴汉三百铁骑的疯子!
他怎么来了?
还带着人,打到了家门口?
那队正更是吓得腿肚子直哆嗦,刘管事昨天屁滚尿流地逃回来时,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可是亲眼见过的。
“秦……秦把总……您……您稍后,我这就去通报……”
“不必了。”
秦烈翻身下马,将缰绳随意地丢给身边的白彪。
“我赶时间。”
他径直朝着辕门走去。
“站……站住!没有百总大人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闯大营!”
队正鼓起最后的勇气,横刀拦在了秦烈面前。
秦烈看都没看他一眼。
他身后的白彪,上前一步。
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简简单单的一记冲拳。
“嘭!”
一声闷响。
那名队正像个破麻袋一样,倒飞出去,撞在墙上,口吐白沫,人事不省。
“拔刀!”
营门处的其他守卫大惊失色,纷纷拔出兵器。
“呛啷——”
回应他们的,是三十声整齐划一的金属摩擦声。
三十柄崭新的环首刀,同时出鞘,刀锋在阳光下,冷得让人心悸。
那股凝如实质的杀气,让这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守卫,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秦烈!你好大的胆子!”
一声怒喝从营内传来。
百总张渝山,在一众亲兵的簇拥下,快步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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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四十多岁年纪,面皮白净,留着山羊须,眼神阴鸷,此刻正满脸怒容地瞪着秦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