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一定很难受,这时候说不定在哭,她难受我就难受。
可架不住香菱的勾搭,三勾搭两勾搭,身不由己,两口子只好做起了夫妻之间该做的那些事儿。
……。
我跟香菱在租住的民房里过夫妻生活的时候,翠花果然在马路上哭。她还没走远,倩影很单薄,脚步很沉重。
女人的心真的堵得慌,眼泪也不知不觉流淌下来。
初九来了,这次却不是她的,被香菱霸占了。
看样子一两天之内没打算走,香菱这次来,根本不会再给她靠近我的机会,一直会霸占。
是示威,也是在炫耀……咋办,咋办?
香菱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过也在情理之中,说白了她就是个山村妇女,山村妇女有啥?唯一的宝贝还不是家庭,孩子跟男人?
谁欺负了她们的家庭,孩子跟男人,她们就会跟谁拼命。
算了,忍了吧,谁让自己不守承诺在先?香菱这样做无可厚非。
翠花真准备住酒店了,前面不远处就是一家不错的豪华酒店。
可她的身影刚刚走过前面的弄道,还没上去大马路,忽然,一条身影从旁边闪出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那黑影很魁伟,吓她一跳,尖叫起来:“啊!谁?你干啥?”
“姐,你别怕,是我,我啊。”黑影也担心吓到她,赶紧回答。
听出来了,是小顺子。
“顺子你……你干啥?吓死个人!”翠花拍了拍怦怦乱跳的小心肝。
“姐……我舍不得你,想……看看你。”顺子的声音很沉重,充满愧意。
他对翠花是有愧的,一年前,在Z市服装厂做销售主管的时候,就骚扰过翠花,而且差点将翠花按在床上欺负了。
就是因为这个,翠花才将他又调回了仙台山,送到了我哥那边。
到我哥那边也不老实,中了张德胜的挑拨离间之计,帮老家伙调换了劣质的钢筋,毁掉了杨家的工程。
不是因为他,杨家就不会有上次的劫难,我哥也不会成为植物人。
这小子罪该万死,罪无可恕,换上其他人,老子早一巴掌拍死他了。
可他是陶花的亲弟,真下不去手。
“顺子,你咋……没去工厂的职工宿舍,天晚了还不睡?”翠花也想逃避他,知道他不怀好意。
可说来说去,顺子总算是个孩子,翠花亲手带大的,等于自己半个弟弟。
“姐,我想你,天天想,想得睡不着,真的。”顺子的声音还是那么低沉,眼睛也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