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死不瞑目。
陈香台觉得那只猫咪就是天界的小公主,而她只是一丝邪性太盛的杂魂:“下午我不跟你去和秀山了,我困了。”
陈杂魂自闭了。
陈杂魂去床上,盖住被子,独自忧伤。
陆星澜跟在后面:“香台。”
她不理。
他几乎在哄她:“香台。”
她还是不理。
他凑过去,毫无脾气地哄:“乖宝。”
陈香台扭头,气鼓鼓地说:“我不是你的乖宝,你的乖宝是只猫。”她只是一丝杂魂。
“……”
她声音软,奶凶奶凶的不吓人,反而可爱:“你跟猫过去吧。”她好酸啊。
“……”
她哼哼:“明年春天,你让猫穿婚纱跟你结婚吧。”她好嫉妒好嫉妒那只猫。
“……”
陆星澜哭笑不得,把她捞到怀里,亲她气得撅起来的小嘴。
她闭着嘴。
“张嘴。”
不要。
他声音比战神修冥的配音演员还要苏:“乖点儿。”
好吧。
陈香台张嘴了。
等陆星澜把她吻透了,才说:“我不好,别气了。”
她哪里还有气呀:“你没有不好,是我不好,我刚刚乱发脾气了。”
她乖乖往他怀里钻,得了他温声细语,她就好满足了,顿时觉得刚才太胡搅蛮缠了,她怎么这么贪心呀,连一只猫的醋都要吃。
她道歉:“对不起。”
陆星澜亲她还皱着的眉:“失落吗?”
她老实地点头:“嗯,有一点失落。就好像你收到了一份大礼,你很开心很开心,可是送礼的人却跟你说,他其实是给别人送礼,给你的这个只是赠品。”归根结底还是她太贪心,想他送的礼是她一个人的,“就是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