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一天,有一天,”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牙关紧咬,浑身紧绷,双手死死抓住膝盖,将身上那破旧的裙摆抓捏成一团咸菜干似的:
“有人、有人闯入了这里,夺走了我的鬼胞宫。”
“什么?!”谢景升吃了一惊。
作为金将级的驭鬼者,他能感受到这老婆子身上可怕的能量。
能镇守一方鬼域(第十层地狱),岂有普通人?
她就算有所收敛,但无意间展现出来的力量也令谢景升胆颤心惊。
这样一个可怕人物,驭使的厉鬼至少是在劫级之上(谢景升甚至觉得她身上展现出来的慑压力不弱于人皮鬼母),竟然也会有人能从她手里抢走鬼子宫?
“是谁?”谢景升问:
“是男是女?”
“是一个男人!”许婆婆肯定道:
“是个——”
说到这里,她犹豫了片刻:
“我分不出他的年纪。”
“这话是什么意思?”
孟婆若有所思,她其实已经隐隐猜到了缘由,却故意问:
“如果分不出年纪,是否是因为他并非同一人?”
“看着是像两个人,可我敢保证是一个人,一会他的年纪轻些,约三十出头——”
许婆婆说道:
“一会他又像是上了年纪,穿着打扮也截然不同,一身黑袍,满头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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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她又道:
“这上了年纪的人,脑袋不对劲儿。”
说完,再次补充:
“提了颗人头——”
“纸人张。”
所有人异口同声道。
谢景升心中阴影丛生。
纸人张的存在最初是万安县一行人心中的阴影——此人遭逢剧变,从此丧尽天良,坏事干尽,且狡猾无比,至今仍未被抓捕镇压,是赵福生心头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