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旁我起身一拜;
“先生智周万物,已登道岸”
听闻此语,老者微微一笑,举袖轻拂
“来陪我下盘棋吧”
“敢不遵命”
棋盘置下,二人执子落下。
“天下如棋,一步三算”
老者执白子,落定棋盘,髯髯白须。
我执起黑子,淡笑着说了句;
“我只不过是一个过河卒,能走多远走多远罢了”
事事如棋局,更多的是无奈。
桌边的将军,胡渣唏嘘,战火仓匆,已经没有时间打理自己的仪容了。
室内只有轻轻落子的声音,二人沉默的博弈
时间静了下来
远桌的熏香火光点点,淡蓝色的烟雾像绸缎一样,袅袅上升,散于空中
像摸不到的绸缎一样
也就是在这一刻,回忆中震撼的杀声,一幕幕的片段,浮现眼前。
记忆里的烟波,荡漾时空。
你以为我沿途是如何溃敌数十股的?
天魂一幕;挖土陷坑,上遮浮土,坑内藏人,蒙古铁骑冲来狂暴的眼神抱着炸药坛拔地而起!
浑身泥土冲向天空,簌簌而落
一手抱坛,一手持火,沙尘中燃烧的火折直扑火捻
一声巨响,眼前蒙古铁骑惊恐的眼神永远定格
这股追兵当场就崩溃了
我们被一次次的挤在角落里,蒙古追兵已不可阻挡,冲上来踏死了好多弟兄。
为了灭掉他们,招募死士,抱着炸药坛去和冲上来的铁骑同归于尽。
名唤决死队,因为必死,绝无生还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