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一条猪腿!全是肉!全是油!这……这得够全家吃多久啊?!
“刘……刘科长!这……这到底……是咋回事啊?!”秦父终于找回了一点声音,他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目光灼灼地看向刘国栋,声音带着敬畏和巨大的疑惑,“这……这野猪腿……哪……哪来的?!”
刘国栋看着秦父秦母那副震惊到失态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疲惫却淡然的笑容。他稳稳地端着木盆,声音平静,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沉稳:
“嗯。下午……跟有才兄弟……去后山转了转。运气好……碰上了。顺手……就解决了。”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顺手解决了”,仿佛打死一头野猪跟拍死只苍蝇一样简单!
“这腿……带回来……给大叔大婶……尝尝鲜。其余的我们暂时也带不来,得等明天看看方不方便。”
他指了指木盆里那条巨大的猪腿,语气随意得像是在送一篮子青菜。
“顺……顺手……解决了?!”秦父秦母再次被震得目瞪口呆!看着刘国栋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再看看木盆里那条狰狞的野猪腿……两人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这……这刘科长……到底是何方神圣啊?!去后山“转转”……就能“顺手”打死这么大一头野猪?!这……这本事……也太吓人了!比……比村里的老猎户……厉害百倍千倍啊!
秦父激动得嘴唇哆嗦,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对着刘国栋连连感叹:“哎呦!刘科长!您……您真是……真是神人啊!太……太感谢您了!这……这……这让我们……怎么报答您啊!”
秦母也回过神来,脸上堆满了谄媚和感激的笑容,语无伦次:
“刘科长!您……您快进屋!快进屋歇着!累坏了吧?!这……这猪腿……太……太贵重了!我们……我们受不起啊!您……您快放下!我来!我来拿!”
她说着就要去接刘国栋手里的木盆。
“不用。”刘国栋摆摆手,避开了秦母的手,自己端着木盆走进堂屋,将沉重的木盆稳稳地放在地上。他直起身,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肩膀,目光扫过依旧处于震惊状态的秦家三口,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吩咐:
“大叔,大婶,这肉……得连夜处理一下。”
他指了指那条血淋淋的猪腿:
“血腥味太重!放久了……容易招东西!也容易坏!”
“大叔,麻烦您……烧点热水!准备点盐!还有……干净的布!”
“大婶,您……找把快点的刀!再……找个大点的盆!”
他条理清晰,语气沉稳,瞬间掌控了局面。
刘国栋之所以让秦父亲们忙起来,原因如他主要是他。怕这两个人一直围着他问东问西,他也不好意思解释什么,难不成?还把上山的事情再复述一遍。
今天上山已经够累的了,这种事情还是等以后有空再说。
果然有了刘国栋的指令,秦父秦母想问出的话也顿时抛到脑后,先把眼前的活干了才是重要的
“哎!哎!好!好!刘科长!您……您歇着!我们……我们这就弄!这就弄!”秦父秦母如同接到了命令,忙不迭地应道!秦父立刻冲向灶房去烧水,秦母则手忙脚乱地去找刀找盆,秦安邦也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兴奋地喊着“我也帮忙!我也帮忙!”
秦京茹看着父母那副唯命是从、又惊又喜的样子,再看看刘国栋那沉稳如山、指挥若定的背影,心里充满了自豪和甜蜜。她赶紧去灶台边帮忙。
秦母围着木盆转了好几圈,眼睛亮得吓人!她蹲下身,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戳那厚实、油亮的猪皮,又摸了摸那雪白、肥厚的肥膘,手指沾上了粘稠的血污也毫不在意,脸上笑开了花,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