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好不了,卫家难免会迁怒于你,还是让我陪着,这样阿娘也能放心一些。”
盛情难却,琳琅只能摊手答应。
翌日一大早,许若怡带着丫鬟提前过来接琳琅,看见多了一位陌生面孔的小娘子。
她诧异地问:“这位小娘子是。。。”
如果不是对方穿戴不俗,和曾娘子并肩行走,差点以为是曾娘子带的侍女。
“宋夫人,这是我阿姐,她曾经见过有人患过卫家娘子相似的怪病。”
琳琅言简意赅地解释,明舒微笑着颔首,这是她们之前的串词。
“哦,这样啊,那一起吧。”
许若怡是个神经大条的性格,对此没有怀疑,也无追问。
只觉得很周到。
她现在一门心思都在担心手帕交的病情,恨不得插对翅膀立刻飞过去。
马车地往南大街的方向行驶,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一行人才到卫府大门前。
许若怡带着琳琅明舒畅通无阻地进了卫府,不是没有人阻止,而是许若怡拿出镇国公夫人的派头以及卫府娘子手帕交的身份。
也就没不识相的人敢阻拦了。
“文卉,你怎么憔悴成这个样子!”
许若怡被指引的刘嬷嬷带着,进了内室,看到面色蜡黄的杜文卉,难以置信。
“文卉,是不是卫献欺负的你,我早告诉你,他不是你的良人,你偏不听!”
许若怡擦了擦湿润的眼角,坐在杜文卉的床榻前的椅子上。
一阵怒其不争。
当初的文卉多漂亮活泼,出身书香世家,是工部侍郎的千金。
京城里有那么多的青年才俊,文卉偏偏看不上,但却对出身不显,以白身投军、底层打拼的小兵卒一见钟情。
那时的卫献虽然俊朗英武,但许若怡觉得对方阴沉沉的,家世太差了点。
不论从哪个方面,都和家世不俗、才貌双全的文卉不太匹配。
杜家父母自然也不同意女儿嫁给这样的一个人,态度反对、百般阻挠。
但文卉好似着了魔一般,哭天抹泪、非要嫁给卫献,最终也得偿所愿。
但婚后的文卉渐渐不和曾经的好姐妹来往,甚至于都不怎么出门。
听说怀了一个孩子,不幸小产,以后的十几年再也没有怀上。
卫献的官途顺风顺水,一路升迁,做到了都指挥使的位置。
纳了不少美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