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被装进袋子,忽然就不动了。
暗卫吓一跳:“属下没用力。”
该不会是脆弱至极,没用力也能给捏死吧?
霍长鹤看周烈,周烈赶紧解释:“它没死,就是昏睡了,刚刚咬了人,喝了血,就会昏睡。”
暗卫长出一口气。
霍长鹤又问:“如果你开盒子,你准备干什么?”
周烈犹豫一瞬,霍长鹤的剑又往前进一步。
他痛得受不住,只好说出实情。
“那边还有一个开关,打开,地底下会出现一条地下通道。”
按照设想,霍长鹤担心有诈,让他亲自去开,他就趁机把地道打开,纵身跃入,再把门从底下关上,他就能从地道顺利离开。
这岛虽然不是特别大,但他哪里都熟悉,就算地图落在霍长鹤手中,他找个藏身之处也不是难事。
可谁知道,霍长鹤竟然如此谨慎,如此机警,一眼识破他的想法。
霍长鹤冷笑一声,按他所说,果然打开了一条地下暗道。
“下去看看。”
周烈被霍长鹤的手下押着,肩膀上的伤口还在流血,他看着霍长鹤手里的地形图,眼神里满是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霍长鹤收起地形图,看了周烈一眼,冷笑一声:“你以为凭这点小伎俩就能算计我?太天真了。”
他对身边的手下说:“把他带下去,看好了,别让他跑了。”
颜如玉提剑在手,走向那道开启的门。
指尖搭在门板上,与身侧的银锭交换个眼神,两人一同将门推开。
门后暗角里,两个女子蜷缩着,衣服碎得挂在身上,头发纠结地粘在苍白的脸上。
天光涌进来时,她们不约而同抬手挡在眼前,细瘦的胳膊抖了抖,指缝间露出的眼睛满是怯意,显然在黑暗里待了太久。
颜如玉的目光在她们身上扫过,没见着伤口,可两人靠在墙上的模样太虚,连呼吸都轻得像要飘走。
她转头朝院外喊了声“胜胜”,声音稳得没波澜:“过来,和银锭一起把人扶到院子里,动作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