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职责所在。”
“找我何事?”
聊到正事,冯玉说,“你和舒然还有联系吗。”
“怎么了。”
“先说有没有联系。”
裴锦年中指推了推眼眶,莫讳如深,“没有。”
“真离了?”
“嗯。”
“她这次倒果断,我还以为这是她的小把戏。”冯玉用着非常稀奇的口吻说笑。
“想通了。”
“确实。跟你得不到好。”
这话裴锦年不喜,反驳的腔调,“我从不少她穿,少她吃。她应该知足常乐。”
“可你给不了她想要的。”
“做人不能太贪心。”
“说得对。昨天舒然来医院。这事你知道吗。”
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昨天裴锦年也在医院。
裴锦年又是一嗯,“我知道,是琳达看见了。”也是顺口关心一下,“她怎么了。”
“怀孕了。”
“……”
“小刘说,怀孕两周。”
“……”
“你在听吗。”
裴锦年坐回办公室上的椅子上,男人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继续说下去。”
“该说的都说了。”
“……”
裴锦年顶了顶舌尖,男人手中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烟雾缭绕,宛如袅袅炊烟。
随着他的吸气徐徐上升,裴锦年双眸宛墨,在这种静谧的空间,墨一点一点化开,露出的神情那是一种久经沙场的老将风范,让人觉得他身上充满了无法言说的沉稳与内敛。
冯玉:“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