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魏信直接让三个奉酒的侍女陪自己睡觉。
不是他不想让宕赞的女人陪自己睡,只因宕赞的女人都在羌王城那边,他实在没这个机会。
对于魏信的要求,宕赞也爽快的答应了。
正好,还可以让这三个侍女从魏信嘴里套点话。
魏信可不管这么多,直接将三个侍女带进自己的房间。
送走魏信,宕赞不禁头疼的揉揉脑袋。
他当然知道魏信说的那些有夸大的成分在里面。
不过,他们也听过一些沈镜的事迹。
单是沈镜能以二十一岁的年纪挂帅,就足以说明这个沈镜绝非等闲之辈。
如今,沈镜又手握利器。
倘若真与大周开战,稍不注意恐怕就是个全军覆没的下场啊!
“大王,咱们此番恐怕真得慎重了。”
倮槐轻轻一叹,神色复杂的看向宕赞。
宕赞眼中的寒芒一闪而过,“怎么,你想降周?”
“不!”
倮槐连忙摇头,“我的意思是,咱们若与沈镜交战,必须得慎重!此人虽未必有魏信说的那么厉害,但就凭他的那些事也能看出,此人绝非等闲之辈!若想以计胜之,当有万全之策才好!”
“这倒是!”
宕赞认同的点点头,立即命人将斗珠安等人叫过来。
“咱们再做一次推演,就以沈镜截断喇叭河上游,率领大军杀入月羌领地来进行推演!”
宕赞长话短说。
现在情况不同了,他们必须得重新推演。
这一次,他们以相对比较保守的方式进行推演。
什么沈镜带了三万兵马来到武屯之类,他们直接忽略了。
他们就以周人只有五万兵力来进行推演。
如果他们连五万人马都打不过,那就别说其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