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哥,我去一趟酒宴,他们就能不针对我么?”
“不能。”
“那不结了。”张子舟继续擦碑。
呵呵,明明是他们自己没苦硬吃,还想我从自身找原因。
甚至想我跑去巴结他们。
我呸!
谁也别想我内耗。
当日下午。
乌衣巷,元好先生的书库里。
闻士慎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关门弟子,惊讶道:“你说什么?”
“老先生。”张子舟把居业录轻轻放回书架,“弟子把这些书都看完了,您还有别的书吗?”
闻士慎嘴角一抽一抽的。
什么!这大几屋子的书都看完了?
他轻咳一声,缓解一下尴尬,便开始故意挑错:“读这么快,不一定是件好事。”
张子舟认真听着。
“要把它牢记在心,才能运用娴熟。”
闻士慎说着,随手从书架里拿出一本书,随便翻开一页,“天聪明,自我民聪明……”
“天明畏,自我民明威。达于上下,敬哉有土!”
张子舟正在翻找书籍,几乎不假思索的回答:“这是格物通·畏民上。”
“尚书·正义说,言天因民而降之福,民所归者天命之。天视听人君之行,用民为聪明。”
不仅能回答,还上下贯通,几乎没有停顿。
关键是,张子舟还在翻书找书,根本就是一心二用。
闻士慎半是欣慰半是吃惊,又随手拿起一本书,翻开:“我关中自古为理学之邦……”
“这本书是《关学编》。”
张子舟笑道:“往上追溯到圣人门下四贤,言关学之宗,横渠一人而已,内容多批判朱学……”
不仅能说出书名,还能把前因后果,说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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