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了扭脖子,又轻轻晃了晃脑袋,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惊奇。
“神了!”
“多少年了,我这脑袋就没这么轻快过。”
他看向李建业,那眼神里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威严和审视,只剩下纯粹的赞叹。
“小伙子,你这手针灸绝活,可真是神了!”
李建业笑了笑。
“这只是暂时疏通了您头部的经络,让气血通畅了些,所以您会觉得舒服。”
“但病根还在,想要彻底断根,不能光靠针灸。”
老人听了这话,心里更是安定了几分。
不骄不躁,实事求是。
这年轻人不光有本事,心性更是难得。
“那你说,接下来咋整?”
老人急切地问。
“要开什么方子?多久能好利索?”
“您别急。”
李建业安抚道。
“这病跟了您二十多年,想一下子去掉是不可能的,得慢慢来,病去如抽丝嘛。”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
“能给我找支笔和一张纸吗?”
老爷子闻言走到一旁的写字台前,取来了崭新的钢笔和信纸递了过来。
李建业接过纸笔,没有立刻下笔,而是沉吟了片刻,似乎在脑中组织着最稳妥的方案。
老爷子也不催促,只是耐心地等着。
他现在有的是耐心。
片刻后,李建业才俯下身,在茶几上铺开信纸,笔尖落下,写下了一行行工整的字迹。
他写的很慢,也很认真。
写完后,他将信纸递给了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