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鼓!”
城楼上,陈平川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
“咚!咚!咚!”
战鼓声,冲天而起。
“弓箭手,准备!”
城墙上,上千名弓箭手,张弓搭箭,对准了城下黑压压的人群。
“放!”
随着陈平川一声令下。
“嗖!嗖!嗖!”
密集的箭雨,如同乌云一般,从天而降,覆盖了冲锋的仆从军。
惨叫声,顿时响成一片。
无数的仆从军士兵,像被割倒的麦子一样,成片成片地倒下。
但后面的人,在督战队的逼迫下,依旧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
他们扛着沙袋,抬着简易的云梯,疯狂地涌向护城河。
很快,宽阔的护城河,就被无数的尸体和沙袋,给填出了一条条通路。
“杀啊!”
后续的仆从军,踩着同伴的尸体,嚎叫着冲到了城墙底下,开始架设云梯。
“滚木!擂石!金汁!给我往下砸!”
城墙上的守军,在各级将官的指挥下,开始了最原始,也最惨烈的守城战。
巨大的滚木和擂石,呼啸着从城头滚落,将云梯上的敌人,砸得筋断骨折,血肉模糊。
一勺勺滚烫的金汁煮沸的粪便和尿液,更是守城的大杀器。
被浇中的敌人,瞬间皮开肉绽,发出凄厉的惨叫,在地上痛苦地翻滚。
战斗,从一开始,就进入了白热化。
城墙上下,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交织成了一曲血腥的死亡交响乐。
城外,吐蕃军阵中。
主将噶尔·钦陵骑在一匹高大的白马上,冷漠地看着眼前这惨烈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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