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玄龟和鱼都被他哭醒。
鱼小白刚一睁眼,鱼眼瞪的滚圆。
这小孩……喊江献晚什么?
娘亲?
江献晚是他娘……?!!
他爹……又是谁?!!
鱼躺在枕头边上,两只鱼眼都直了。
它怀疑……自己可能还没睡醒。
僵硬的抬起鱼鳍,扇了自己两巴掌。
江献晚肉眼可见的心碎,连忙坐起,将他搁在膝头,低头胡乱去蹭他的小脸,将泪珠一并蹭去亲去。
又哄又认错,又是低着头,拿脑袋往江行行怀中拱。
“儿子,咱不哭了行不?”
“你再哭,娘的心都要碎了。”
她又胡乱拱了一下,江行行下意识抱住她的头,咯咯哭着笑出了声。
忙咕噜爬起来,撅起小屁股,捧着她的脸送上一个个香香甜甜的亲吻,“孩儿不哭,娘亲心碎,行行也会心碎的。”
江献晚连忙回亲了几口格外响的,又将他顺势放倒,拿脸去拱他痒痒肉。
“那儿子给娘笑一个。”
“笑一个!”
“给娘笑一个!”
“不然,我就把行行的脸亲肿!吃掉!嗷嗷嗷!快给娘笑一个!”
江行行:“咯咯咯咯……”
被两人挤下床,咚地一声掉在玄龟背上的鱼小白:“……”
这个世界,终于疯了。
江献晚是他娘。
他喊江献晚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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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它告的状算什么!
难怪江献晚莫名其妙瞅了鱼一眼!
不知多久,鱼小白鱼眼艰难一转,看到坐在桌案旁,正红着眼睛往这边看的帝隐,缓缓张大鱼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