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是正室!
大、房!!!
凭什么要他出去!
风回雪一屁股坐到凳子上,长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悠闲地捏起茶盏,“剑尊说的不错,深更半夜的,各位想必也乏了,还是速速各回各家。”
“我们一家三口也该歇息了。”
他今晚,就要吃了江献晚,先坐实了这个名分。
谁都别想坏他的好事!
在站的:“……”
花不休:“……”
歇息?
他还想歇息?
如何歇息?
花不休斜觑向唯一的床榻,眸泛幽沉。
却独独没有收拾风回雪的道理。
行行那一声声爹喊的,不用想,狗都能看出,孽徒与这狐狸,感情甚笃,旁人远不能及。
兴许……他们早已……
花不休眸中浮出一抹烦躁,他本不欲掺和孽徒感情之事,可这几日又被撩拨的心中硬憋出一口气。
尤其非翎生怕不乱,动不动就来嘴贱,挑拨离间。
更何况,他的孽徒,色胆包天,竟瞒了他这般多的事,背着他四处留情,沾花惹草。
她是打算将两境三域都收入囊中?
若算上非翎,那便是七个!
最让他无法容忍的是,他心知肚明,自己不是江献晚口中六个男人中的其中一个。
那么,未知的几个男人,到底都是谁?
花不休试图揪了几日,愈想,心口愈堵。
孽徒就这般待他?
亲了他,拍拍屁股扭头走人,与他人潇洒快活?
当他是什么?
仅仅只是游戏,玩闹?
何人敢亲他凤仪剑尊了!
他又凭什么要容忍风回雪留下,开开心心去爬自家孽徒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