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江献晚有六个男人,眼里哪还能瞧见半个其他男人。
云为泽凭着一口气强撑至此,唇角竭力扯出一抹再温和不过的弧度,咬着牙根吐出的一字字,又不是那么回事,“是、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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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献晚,你等着。
却在听到她好奇又道:“帝隐呢?”
彻底维持不住那点仅剩的冷静,用力咬了一下唇肉。
很好。
江献晚事儿干的漂亮。
将他浑身摸了不知几通,又啃又亲,看了他身子,转脸就忘,喝水都没这么痛快。
毫无负责的端正态度。
她自个朝三暮四,就这般对待冰清玉洁的他?
江献晚实在冤枉,其实在想:这俩怎么没下棋?
听到她问,帝隐眼底跃出一抹难以自持的柔光,忙倾身,指尖轻轻拨开她鬓角一缕青丝,软声道:“晚晚。”
“我在。”
晚晚问他,心中定然有他一处位置。
足矣了。
眼看就剩自己一个没被点到,非翎急的不行。
根本不管三双死亡视线,将漂亮的脸蛋凑过去,拉存在感一般,晃了几下。
他唇似渥丹,眉目如含苞玉兰,双眸点点笑意宛若春水绿涨,隐隐流转星光,温情脉脉与她视线平齐,“晚晚。”
江献晚果然注意到了他。
她眼底似有重影跟着晃动,认真打量眼前黛眉含春的美人面,渐渐有些疑惑。
非翎敏锐的捕捉到这点疑惑,在她唇瓣轻启,想要说什么时,修直的五指忙虚虚一握,一支乳白骨簪便从那头青丝中落入他掌心。
往前轻轻一递,眼底与唇角的笑意活似拉丝的甜蜜饯,及时暗戳戳引导,“非翎啊,我是非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