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安:……
瞧了瞧太阳,柳子安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老先生很执着啊,这样不对——柳子安觉得自己得做点什么了。
于是,他带着自己的一大帮兄弟,非常严肃地找到了已经拎着戒尺,站在地头的孔颖达老夫子。
“忌酒,张而不弛,文武弗能也;弛而不张,文武弗为也。一张一弛,文武之道也——”
“所以呢——”
见孔颖达老爷子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柳子安不由大汗,自己在人家面前背《礼记》,简直是夫子门前卖文章啊,赶紧轻咳几声。
“这种地,它也是要讲求天时地利,遵循自然之道——咳咳,总之,今天不宜耕种啊——”
他本来还想再强行忽悠几句,后来担心出丑,干脆直奔主题。
孔颖达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迟疑着问了一句。
“此言当真?”
“我,农家传人——”
柳子安只得直接祭出杀手锏。
不过,还真好使,一听柳子安这么说,孔老夫子当即从善如流,一声令下,把所有人都又撵回去读书了。
国子监的这些生员们,不由泪如雨下。
“苍天开眼,柳子安这货,终于做了一件好事啊——”
终于,逃过一劫。
程处弼等人,不由长出了一口气,刚想溜回院子,找慕容顺喝酒,就被拎着戒尺,刚想离开的孔颖达老先生给盯上了。
“你们几个,别想跑,给老夫乖乖去课堂读书——”
程处弼和李思文等人脸色顿时就垮了下来,读毛线的书啊,这踏马还不如去种地!
几个人,求助地望着柳子安,柳子安当即就呵呵了。
活该!
让你们害我提心吊胆一晚上,让你们一大早晨就冤枉我!
给他们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柳子安神清气爽地回头就走。然而,还没走出几步,就被猛然想起什么似的孔颖达老夫子给叫住了。
“子安,今天就有你给他们讲讲你们农家这一张一弛,文武之道的道理……”
柳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