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酚啊,你说怎么能穿露屁股的衣服呢,即便在清贫,一块用来打补丁的布总该有吧。”
“呵呵,说实话还真没有,”
李靖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老安啊,你确定没在和老夫开玩笑?”
“某确定,”
“嘶!”
李靖见老安头的样子绝非在和他开玩笑,脸色顿时没了调侃之色,“那家里人?”
“家里人还不如我们呢,最起码我们还能有一身衣服穿出来,”
过去的苦痛都已经是过往云烟了,现在过得已经相当好了,光换洗的衣服就好几身呢,而且刺史大人也说过了,
不允许大街上有邋里邋遢的人闲逛,抓住一个,就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做人生的酸爽。
有人不信这个邪,挑战过,挑战过一次之后,再也没有人敢再有这个想法了,被刺史府里的人抓住了,二话不说,直接扔到水桶里,泡发了,就是一顿搓,
不把浑身搓的通红决不放过,小肉皮子冷不丁的来上这么一套,不疼上个几天,那说明他抵抗力强。
“那你们明知道老夫在朝堂上的地位,老夫不来找你们,为何你们也不托人带个信过去啊,”
“带信儿?不是没想过,思来想去,还是算了,不能因为我们几个老家伙耽误了你的前程啊,”
李靖怒目一瞪:“怎么,你们能接受那臭小子,就不肯给老夫写一封信么?这是老夫来营州了,要是不来,难不成真要到死也见不到最后一面了?”
“呵呵,都过去了,这不是见到了么,我说你这个老家伙,刚才可是看到你自己悄悄的在喝哑酒啊,”
“哥几个,咱们是不是应该和他喝一个啊,”
“必须的,不过某有一个意见,不如一个一个的来如何?”
“某正是这么想的,”
“尽管放马过来,老夫是来者不拒,”
这次没有吆五喝六的划拳,也没有你多一点我少一点的相互强迫,有的只是默默的将自己酒碗里倒上满满的酒水。
咕咚咕咚,
真是看出来,酒水不要钱了,
几碗酒下去,老安头继续说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