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汀扯了扯嘴角:“……”
呵!
说出来你们恐怕不会信!
他不但经常来我家,还想当我爹咧!
谢姎似笑非笑地瞅着星澜云淡风轻地指导着一群刚从实习战场下来的热血少年如何在争分夺秒的战场以最快速度化形,分分钟赢得了除谢汀以外所有少年战士的信任和崇拜。
好似几分钟之前,匍匐在她脚边极尽挑逗撒娇就为了跟她一块儿去星际旅行的人根本不是他。
“妈妈。”
谢汀趁星澜被小伙伴们围着答题解疑,蹭到谢姎身边。
谢姎就算踮起脚也够不到儿子的脑袋,不能再像小时候一样秃噜他的脑门了,感慨地拍了拍他的肩:“怎么看你好像又长高了?军校伙食看来不错。”
“那也是妈妈的功劳。”谢汀此刻要是化成兽形,一准在狂摇尾巴,“没有妈妈教食堂师傅做那些美味的自然食物,我们跟其他基地的驻军一样,也只能靠营养液果腹。他们可羡慕我们了,都想调来我们氧吧星。”
一如过去每一次假期,见面就跟谢姎嘚吧嘚地汇报军校里发生的种种,末了拿出军校分配给每位学生的小型空间钮,里面收集着外出做实习任务时搜集到的一些绿植或种子。
而谢姎会把里面的绿植、种子清空以后,装满给儿子准备的各类吃食、点心、小零嘴。
这次不同以往:谢姎还烤了两个四层大蛋糕,一个在家里给他庆生,还有一个给装空间钮里让他带去学校和老师、同学分享。
二十岁的成年礼,除了蛋糕、水果、满满一桌她的拿手好菜以外,谢姎还搬出了一坛埋了十年的果酒。
“度数不是很高,顶多微醺,不会很醉,大家都可以尝尝。”
谢姎给每个人都倒了一点。
结果,孩子们没醉,某个人醉了。
静谧的夜,化成兽形的星澜卧趴在她床边的地毡上,灰中带一撮黑金的毛发柔顺光滑。
室内的新风系统好像又出故障了,室内温度有点低。
谢姎舒服地贴着他温暖的茸毛,捏了捏他的耳朵,没反应。
这是真醉了?
她不信,继续往下捏。
捏到他腹部时,被他毛茸茸的大尾巴缠住了。
而后,被他一个反扑,成了男上女下的经典姿势。
“就知道你没醉!”谢姎没好气地捏了捏他的下巴。
他不承认,低哑的嗓音慵懒地反驳:“醉了。”
“没看出来。”
“真醉了。”
他化成人形埋入她颈窝,呼出的热气纠缠着她的呼吸:“被你深深陶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