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莺热的快自燃了,她现在只想找个地缝,赶紧钻进去再不出来见人。
云莺一脸崩溃,人都快囧哭了。
二爷先时还有些震怒,可从门口走到云莺身边这一段,已经足够他冷静下来。
冷静过后,再看云莺这羞耻、羞愧,欲哭无泪的模样,二爷如何还不知道,这就是一场误会。
说实话,得知这是误会,而不是真的,二爷还小小遗憾了一下。
若是云莺真怀了他的子嗣……
想太美,不敢想!
二爷收起了遗憾的心思,眸含浅笑看着躲躲闪闪的云莺,“是误会你怎么不解释清楚?”
云莺闻言看向二爷,眸中含着潋滟的水光,很是羞耻的说,“我解释了,但她们不听。”
“哦。也是因为你‘怀孕’,才有了这场无妄之灾?”
云莺捂住额头,“是的。”
二爷笑了。
云莺哭了。
在两人附近站着的木槿,她从二爷露面开始,视线就一直落在二爷身上。
二爷与云莺的对话,她自然一个字也没漏听。可正是因此,木槿才愈发崩溃。
她颤着声音问云莺,“你果真没怀孕?”
云莺一秒变脸,“我怀不怀孕,都不是你害人的理由。”
“所以,你真的没有怀孕?”
周边人又嗡嗡开了,“什么没有怀孕?云莺姑娘明明怀孕了啊,这件事儿还是秋宁姑娘亲口说的。”
“先别打岔,安静点,咱们听云莺姑娘怎么说。”
云莺道:“我是没有怀孕,怎么,你发现自己多此一举了么?”
“你竟然真的没有怀孕,你没有怀孕……啊,二爷你听见了么,云莺没怀孕,她没有怀你的子嗣。”
二爷连看都懒得看一眼木槿,木槿却又古怪的笑了,“既然云莺没有怀孕,就不存在我故意害她流产的说法,这就是一场误会,这是误会啊。”
云莺叹口气,再是没想到,木槿竟是这样一个胡搅蛮缠的人。
刚才她还打死不认故意谋害她,如今知道她没怀孕了,又改口说这件事是个误会。
论颠倒黑白,云莺只服木槿。
云莺懒得与她继续争执什么,就看向二爷,“她谋害我的事情证据确凿,二爷您看要如何发落她。”
“发落我?凭什么发落我?我又没害你落胎。是你自己没本事,没怀上二爷的小公子。二爷你要发落,也该发落云莺才是。她就是个不下蛋的母鸡,你宠幸了她这么长时间,她都不能给你怀个一男半女。二爷你发落了云莺吧,二爷我给你生个儿子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