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衣服颜色不一样。
“啊——啊——啊——”
我一说出纸人特征,瞎眼男突然发疯,在地上边打滚边嚎。
他摸到剪子的一瞬,整个人身上透露出一股阴狠劲儿,接着狠狠划破手心,鲜血滴在地上。
刚才四处逃窜的纸人“哗啦啦”一阵响,脑袋齐刷刷转了过来,脸上那僵硬的笑容变得无比恶毒。
弘毅一把将我往后拉,招魂幡无风自动,嘶吼的厉鬼再也不受控制从幡中争相跳出,与纸人扑在一起相互撕咬。
我见状偷偷把拦路鬼一样的纸人提了起来,那纸人脚被扎坏,头还完整,原本背对着我,突然转过来张开嘴露出尖牙咬了我一口。
“操!”
看着虎口发黑的牙齿印,我把纸人往地上重重一砸,用脚踩住纸人胸膛,纸人口中发出尖锐的吼声。
我掏出把糯米按在伤口上,瞎眼男又开始叫唤:
“把我娘……还给我!”
那男人满手是血地扑上来。
那些纸人像是被无形线牵引,僵硬又迅疾地围拢,冲过厉鬼的阻拦,伸出尖尖的纸手抓向我们。
我赶紧从包里再抓出一把混合了朱砂的糯米,口中念咒:
“天地清明,秽气分散,
米开阴阳,破!”
一把糯米打在冲最前面的几个纸人身上,顿时冒出滋滋黑烟,纸人动作一滞,发出尖锐的哭嚎声,像是无数孩童在啼哭。
黄天赐趁机一跃而上,对着瞎眼男的脸一顿猛抽,嘴里还大骂:
“疯了你!把生魂封纸人里,她永世不得超生你不知道吗!
那是你娘!你娘!”
瞎眼男被抽得满脸血痕,状若疯魔:
“你懂什么!她活着受苦,死了也不安生!只有这样她才能一直陪着我!都是那个贱女人!都是她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