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了,不喝了。”李大富脸上堆满了笑,摆摆手道:“今儿个我喝的差不多了,我有多大酒量,我自己清楚得很。”
现在他最多能喝两杯半,七八两的酒。
再喝多,他就醉了。
客人们都走之后,李锐在他家卧室泡着热水脚。
苏香月蹙起眉头,忍不住问道:“李锐,你真觉得那两只蟹能拍卖出四五十万的天价?刚才你没开玩笑吧!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应该不止。”李锐闭着双眼,缓缓回答。
“做你的白日梦去吧!”苏香月撇撇嘴,又戳了下李锐的太阳穴。
李锐睁开眼,盯着苏香月的侧脸,嘿嘿直笑:“老婆,咱俩打个赌,你敢不敢?”
苏香月扬起了眉毛,好奇地问:“赌什么?”
“你让我想一想。”李锐两颗眼珠子滴溜溜的转。
片刻之后,他便对着他老婆挤眉弄眼地说:“我要说对了,你给我捶三天背按三天摩,我要说错了,我给你捶三天背按三天摩,怎么样?”
苏香月正准备说好的时候,果果却从床上爬了起来,蹦蹦跳跳地挥动着她那两只短小的胳膊,且高高兴兴地嚷叫道:“粑粑,粑粑,果果要给你捶背背按摩摩。”
李锐乐得不行,他笑着对着果果扬了下下巴,“等会等会,等会爸爸让你按让你捶。”
“好呀好呀!”果果两只小手手往她腰间一插,乐乐呵呵地扭动着她自个的小屁股。
“咱俩刚说到哪儿了?”李锐扭头问他老婆。
苏香月高高地挺起了胸膛,得意洋洋道:“说到打赌了。李锐,你就等着帮我捶三天背按三天摩吧!”
李锐笑得嘴巴都咧开了,“行行行,我等着。”
夫妻俩聊得正开心之际,李锐兜里的手机却响了。
是宋玲打过来的。
“玲姐,你到香港了吗?”李锐率先开口。
“到了到了。”宋玲声音中透着激动、亢奋和喜悦三种情绪,“锐子,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咱们最大的那只黄油蟹在香港出了名,我听我朋友说香港好多富商名流都十分渴望拍下它。”
“向太打算竞拍,李超人打算竞拍,邵逸富打算竞拍,承龙打算竞拍,还有好多好多人都打算竞拍!”
“我说都说不过来。”
李锐听得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