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对主上来说这已经是高级画法了。
她更多还是画火柴人。
墨点脑袋跟树杈子一样的躯干手脚。
记得去年年礼,主上说:【今年的腊赐要多花一些心思,咱们的集团文化不需要再强调了,被褥四件套戒指围巾项链发冠耳饰腰饰这些都送过……今年已经送无可送了……】
祈善多了解她啊?
单刀直入:【主上想要甚?】
沈棠:【亲笔赐字不如改为赐画?】
她掏出一张据说是祈善的个人大头画。
祈善:【这是……臣?】
沈棠十分自信挺起了胸膛:【是啊,你看多像!简直一模一样!我想着再干个几十年,回头将担子交给如圭,我禅位退休了就抽点功夫将咱们的事迹画下来,流传千古!后人学习咱们这段历史就不用读枯燥史书了,多好。】
祈善:【……】
名留青史的同时也贻笑万年吗?
他一直知道主上画技稀烂,可他不敢相信这世上有人……或者说有个神,私下学了几十年还是这么稀烂。不能说进步飞速,只能说一点儿没挪啊。祈善微笑道:【主上,你也不想咱们几十年如一日的君臣之情就此崩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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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死,但不能社死。
沈棠撇了撇嘴:【我以为你会赞同。】
祈善:【这也是为主上后世英明着想。】
让祈善吐槽无能的稀烂画技技巧,对于啥基础也没有半截挚友转世之身却非常有用。第二天谭曲出诊回来,他一推开门,愣了愣,立马撤回一个步子将门关上,尔后再打开。
从上到下,从内到外。
满满当当全部都是丁老头。
谭曲:“……”
不仅院墙,屋内地面木柱甚至房梁也有。
这真的是陷入丁老头的世界了。
_(:3」∠?)_
“人呢?他俩人呢?”
谭曲询问同样震惊于丁老头艺术的祈妙。
祈妙将手中的信纸递了出去。
这是阿父出门留下的字条。
他带孩子出门写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