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搞出了很多不应该有的事,对党和人民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
朱洪文明白祁同伟说的是龙福海,便顺着话,感慨道:“权力这个东西,太迷人了。
总会有很多人看不透,放不下,却不知道,这种行为只会害人害己啊。”
祁同伟笑了,笑的意味深长,“老朱,我发现你这个厅长还真没当错,总结的很有水平嘛。
希望你能把这个总结用在身上,也不枉咱们同僚一场啊。”
朱洪文呵呵一笑,知道自己被看穿了,“老领导,我就是一个俗人,哪能有这么高的境界。
您别看我说的头头是道,可真到了我身上,我也很难免俗。
人就是这样,知道跟做到,完全是两回事。
不过我能保证一点,就是绝不会像龙福海一样,做的那么出格。”
“是吗?”祁同伟干脆戳破窗户纸,“那行,你说说吧,你又收了周密什么好处?”
之前朱洪文来看自己,都是叫了一大堆人,这次却只带了一个,这小心思怎么能瞒的过他。
朱洪文道:“老领导,不管您信不信,这次我还真没收周密任何东西。”
祁同伟不信,“呵,你老朱什么时候开始做赔本买卖了?”
朱洪文摇头苦笑,“好吧,好吧,老领导,您要说我收了好处也没错,不过我这个好处并不是什么金钱器物。”
“哦?这倒有点意思,你说说看。”
朱洪文也不再隐瞒,一五一十的把打算倒了出来。
他向祁同伟推荐周密,完全是为了身后事做打算。
说到底还是权力迷人眼。
过两三年他就退了,这人一退下去,无论你生前级别多显赫,都得变成一普通老头。
为了不至于人走茶凉,朱洪文就希望能通过推周密一把,为未来自己留下一点政治资源。
可以借对方的名头,在汉江的一亩三分地上说上那么一两句话。
原来如此,祁同伟信了几分。
“原来这就是你说的不出格啊,还真是不出格,就是想的有点长远。”
朱洪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小心翼翼的试探祁同伟的态度:“老领导,您觉得周密这个人怎么样?可不可靠?我今天推他,他会不会翻脸不认人?”
“很难说啊,过河拆桥,上楼抽梯,这种事并不少见。祁同伟看了朱洪文一眼,“我说,你往我这推荐?自己心里难道就没点数?起码对这个人的人品总得知道一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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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洪文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