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板娘,话可不能乱说!”
“林老头虽然看着瘦,平时力气可不小。”
“就是,人家老跑商的,身子骨差能行吗?”
面对质疑和老头激动的反应,涂山雅雅脸上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她那双冰眼眸在灵视状态下,清晰地捕捉着那覆盖在老头身上的颜色。
“风寒?”
涂山雅雅摇了摇头,声音清脆又带着刺骨的寒意。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虚虚点向老头的胸口、肋下、腹部几个位置,动作精准得如同丈量过。
“子时前后,心口绞痛如针扎,冷汗浸透衣衫,对不对?”
“左肋下三寸,每逢阴雨天便隐隐作痛,牵扯得整条手臂都发麻,是也不是?”
“还有,最近一个月,是不是总感觉腹中冰凉,明明没吃多少东西,却腹胀如鼓,夜里难以安眠?口中还时常泛着铁锈般的腥气?”
她的语速不快,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精准地戳在老头的记忆和感受上。
每说一句,老头的脸色就白一分,眼中的怒火迅速被巨大的惊骇和难以置信所取代。
“你…你…”
老头指着涂山雅雅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完整的话。
涂山雅雅所说的症状,分毫不差,而且对方所说的这一切比自己亲身经历还要的清晰。
眼前这个素未谋面的年轻女子,怎么可能知道得如此清楚?难道…
一时之间种种的想法,在那个老头的心间拂过。
化所有不可能为可能,那么剩下一个唯一较为合理的解释便是眼前这个年轻的女子是一个修行者。
周围的议论声也瞬间消失了,所有人都被涂山雅雅这如同亲见般的“诊断”震住了。
看向她的目光充满了敬畏和好奇。
涂山雅雅看着老头惊恐的表情,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她语气平淡的继续说道:
“若只是积年旧伤和脏腑衰竭也就罢了,调养得当或许还能拖个一年半载。”
“但你身上似乎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那东西像附骨之蛆,正在不断吞噬你的生机,加速你的衰败。”
“这才是你命不久矣的真正原因。不然,你以为区区旧伤风寒,能让你出现这么多奇怪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