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犯贱,难道说我也有斯德哥摩尔综合征吗,当一直以来都对自己施以伤害的人不见的时候,就反而会想起他给予我的那些痛苦来。
祝怀关了我整整三天。
我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下人来给我送饭菜,我也不吃,整整三天,我用自己的身体和他做着斗争,只喝点水,不吃任何饭菜。到后来的时候,我甚至开始头晕目眩。
我还在自我安慰,没事没事,就当减肥。
第四天的时候,祝怀推开了房间的门。
他目光沉沉看着我,“为什么不肯接受?”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抬起头来看他,一边虚弱地笑着,“我说我不爱你了,你也别爱我了,我们互相放过好吗?”
“祝贪,你怎么这么像个婊子?”
“岂止像啊,我可不就是个婊子吗?”我咧嘴笑了笑,“你关着我到底想要怎么样?当初不是你把我弄得身败名裂吗,现在又把我接回来?你嫉妒黎悯?你也可以花钱买我啊,只要你给的价钱比黎悯高,我绝对跟了你,都不用你这样大费周章囚禁我。”
祝怀没忍住,拎着我的衣领,“祝贪,你怎么可以这么犯贱?”
我说,“这话谁说我都可以,就你不配说我。你这不是上赶着要把自己脸凑我跟前吗!”
祝怀愤怒的脸在我眼里分外好笑,我们僵持着,门口传来了下人的叩门声。
“大少爷……楼下,楼下有客人来了。”
“谁?拦住,我这阵子不见客人,也没有请人来家里!”
“他,他说是大少爷从小到大的朋友……这位先生您请等一下!”
下人没有拦住,已经有脚步声一阵一阵上了楼,随后房门被人大力地从外面一脚踹了开来——
门板发出痛苦的呻吟声,随后门把手连着锁被人大力从外面踹歪了过去,房门便晃了开来。
黎悯站在外面,一身卫衣西装裤,整个人打扮得像是从国外高级秀场回来一般,就仿佛刚才粗暴的踹门动作不是他干的。他拉了拉胸前的衣服,看到房间里的我和祝怀,笑了一声,“我走这几天,感谢祝公子替我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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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个子很高,脸很白,五官很冷,还有一双跟冷血动物似的眼睛。
我一直都不知道怎么来描述黎悯的脸,他和祝怀一样,一直都是从小好看到大的款,只是我没办法准确来形容他。
他的的确确就像一条蛇,或是一只黄金蜥蜴,浑身上下没有半点人性,此时此刻哪怕他看着昔日好友,眼神依旧冷漠得像是冰潭,“我刚从国外回来,听说你把祝贪接回家住了。”
祝怀盯着他,“你是来带走她的?”
黎悯点点头,“我花钱买了她,如果你也想试试她,可以去酒吧预约一下。”
祝怀笑了,“黎悯,我猜你一定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黎悯冷漠地看着他半晌,“祝怀,当年你和她之间的事情我从来没插手过。”
言下之意,是你自己把祝贪给作没了的。
我在一边低低笑了一声,这笑声引得黎悯和祝怀一起抬起头来看我。
黎悯先说话了,“过来。”
两个字,我便用尽了力气朝他走去。
祝怀在身后抓住我的手,“祝贪,你还要再继续当个出卖身体的女人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