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是好东西,长得那么骚。”
“哈哈你是不是嫉妒人家漂亮。”
“我要是这么漂亮,我也找个像黎少那样的男朋友。”
我听见背后那些声音的时候,心里已经一点波澜都没有了。
曾经的我会为了这些话冲上去和人你死我活,现在的我听见这些话已经不会再有任何冲动的想法。
我甚至已经无所谓了。
人心永远都是不可估量的,哪怕你现在过去跟他们解释清楚,背后还是会有人要和你过不去。
我就踏着这些议论声出了公司大门,黎悯带我去地下车库,我们坐了上去,随后他和我说,“我让尉嬴定了一个荣新馆的包间。”
荣新馆是一家比较有名的日料店,每次都要排队才能吃到,尉嬴这几年加入了股份,所以在一定程度上能够说上几句话。
我说,“我昨天刚见过他。”
黎悯边倒车边说,“在祝怀那里见的,和在我这里见的不一样。”
我说,“尉嬴这样不会被祝怀骂吗?”
黎悯说,“有什么好生气呢?尉嬴是祝怀的朋友,也是我的兄弟啊,自然两边关系都好。祝怀要是不乐意,完全可以不和尉嬴做朋友。可是你看,他也没和他撕破脸。”
我没说话,黎悯将车子开出去,我将车窗放下,耳边便又有风吹进来。
他说,“人与人的关系就是这么奇怪,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好,也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坏,只有互相有利可图彼此需要利用,才能保持最为轻松且舒服的关系。”
他说这段话的时候,转过头来看我,随后对我说,“就像我和你之间的互相利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