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着被悬空提起的刀疤男,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有半分反抗的念头。
墙角的老太太也颤抖着求情:“小伙子……别、别杀人啊……会犯法的……”
林凡的眼神依旧冰冷,但掐着刀疤男脖子的手却缓缓松了些。
刀疤男立刻像条死狗般瘫软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脖子上留下几道清晰的指痕,脸色惨白如纸,眼里满是劫后余生的恐惧。
林凡将他狠狠掼在地上,刀疤男“哎哟”一声摔了个狗吃屎,趴在地上连滚带爬地往后缩,看向林凡的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和恐惧,再也不敢说一个字。
此时,林凡的目光如寒刃般扫过瘫在地上的刀疤男,那未完全褪去的狠厉像淬了冰的针,扎得刀疤男浑身发颤。
刀疤男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裤裆处忽然渗出一片深色水渍,一股刺鼻的尿骚味在狭小的堂屋里弥漫开来。
“呃……”
刀疤男羞愤得脸都紫了,却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只能死死趴在地上,额头抵着满是灰尘的地面,声音抖得像风中残烛。
“大、大哥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林凡眉头微蹙,嫌恶地移开视线,沉声道:“你是这附近的人?”
“是是是!”
刀疤男连忙磕头,额角在地上磕出轻响:“我、我叫王虎,和这两个兄弟是隔壁王家庄的,离这儿就三里地!”
“我们真的是一时糊涂,再也不敢来闹事了!”
林凡的脚在地面轻轻一顿,木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吓得王虎又是一哆嗦。
“从今天起,孙家的这两位老人交给你们照看。”
林凡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他们屋里缺米少柴,你们管,有人敢来闹事,你们挡,要是他们少了一根汗毛……”
顿了顿,林凡指尖在空气中虚虚一拧,王虎瞬间想起刚才被掐住脖子的窒息感,吓得魂飞魄散:“我、我就把你们三个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是!是!我们一定照办!”
王虎和另外两个壮汉连滚带爬地跪成一排,头磕得像捣蒜:“我们每天都来给爷爷奶奶送吃的,谁敢来撒野我们打断他的腿!”
林凡冷冷“嗯”了一声后,扬手呵斥:“滚!”
王虎三人如蒙大赦,连掉在地上的木棍都忘了捡,屁滚尿流地冲出堂屋,连院门都没敢关,眨眼就消失在巷子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