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事。”
阮紫茉笑了笑,不以为意。
“离就离,谁不离谁就是孬种,不就是男人吗,老板旧的不起,新的不来,失去一个男人,你得到了一大片森林,外面多少帅哥等着老板你挑选。”
小桃见阮紫茉不像有事,她这才放下心来,还笑嘻嘻地说。
“呃……”阮紫茉,小桃这思想是被香雪荼毒了!
完成一天的工作,阮紫茉拿起包包,刚走出服装店。
“嘎”一声,一辆车在她面前急刹车。
车门推开。
沈砚名阴沉着一张脸,扣住阮紫茉的手,就要往他车上拽。
“你做什么?”
阮紫茉一把甩开了沈砚名的手,不耐烦说。
“你还好意思问我做什么,阮紫茉你怎么这样恶毒,趁着不我在,不仅将珠珠赶出沈家,还送珠珠到贾家那个虎狼之窝。”
沈砚名那双阴鸷的眼冒着怒火。
“关我屁事,可以滚远点吗?”
阮紫茉翻了一个白眼,转身就要离开。
沈砚名上前挡住了阮紫茉的去路。
“她是因为你才被送到贾家,怎么不关你的事。”
他再次拽住了阮紫茉的手,阴恻恻地开口。
这都能怪到她身上,当时她都没在场,这个消息还是香雪告诉她,她才知道。
阮紫茉觉得很可笑。
“你怎么不说是我让贾元达和徐慧莲搞在一起,这才生下沈梦珠,人家回亲生父亲那边,你在这蹦跶什么,你以为谁都像你们沈家一样,喜欢养外人,不管自己的血脉。”
阮紫茉嘲讽地看着沈砚名说。
“你就是见不得珠珠优秀,看不得好,你嫉妒珠珠,容不下她,把你自己受的苦难都怪罪在她身上,她是无辜的,我说了多少遍了,你当初流落在外只是一场意外,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沈砚名将阮紫茉扯了过来。
兄妹俩针锋相对。
“沈砚名你怎么有脸在我面前说是意外的,要不是你,我会差点死掉,我会流落在外吃那么多年苦,沈梦珠学钢琴时,我背着竹篓去割猪草,煮猪食,喂鸡鸭,她在过生日吃蛋糕时,我连一口白米饭都吃不上,她可以出国念书,我连高中的学费都交不起,是你沈砚名,轻飘飘的两个字‘意外’,就毁掉了我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