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如许听夜铃歌说过,滕睿的家在法院附近。
而“今日尊府”距离法院也有一段距离。
她心里算了一下,如果从“今日尊府”到法院,开车怎么也得二十多分钟吧。
但她记得夜铃歌曾经好像还说过,滕睿每天上班都是步行几分钟就到了。
车子停在阴沉沉的地下车库。
滕睿一边下车一边打电话,“桃姐,你下来接一下上官,我有事要回单位。”
上官如许下了车。
滕睿从后备箱里拿出了上官如许的行李箱。
他说:“桃姐马上就下来了,你在这等她一下,我单位有急事儿。”
滕睿雷厉风行的说完,雷厉风行的上车。
上官如许问他:“你住这?你不是住在法院附近吗?”
滕睿已经打开车门,他回头看了一眼上官如许。
他没回答上官如许的话,而是用讽刺的语调说了一句:
“你还怕我卖了你不成吗?”
上官如许:“……”
滕睿转身上车的速度太快。
快到她都没看清滕睿眼里的嘲讽。
但她听清楚了滕睿话里浓浓的嘲讽意味。
她看着滕睿那辆低调的车驶出地下停车场。
她也冷笑了一声。
很快,空旷且阴森的地下车库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上官如许顺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看去,就看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朝她跑过来。
“是大少奶奶吧?我是阿桃。”
桃姐拉着上官如许的行李箱说:
“大少奶奶,我们上去吧,这里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