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边说,一边扯衣服,跟那天一样,啥也不穿,抱紧了我。
我说:“陶花,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这辈子注定要欠你的了,有缘分的话,下辈子一定做夫妻。”
陶花说:“啥猿粪鸟粪的?俺不想来世,就珍惜现在,能够快乐一天是一天,快乐一秒是一秒。一天没有出路,你一天是俺的,一秒钟没有出路,你一秒钟是俺的。”
接下来,女人就开始亲,开始缠,迫不及待。
我也抱紧她,狠狠安慰她一次。
不!一晚上安慰三次!安慰一次少一次了。
一边安慰一边说:“陶花,我知道,仙台山的救援队就在那边,他们也在想办法过来营救我们。我渴盼着他们早点过来,可也害怕他们过来。
他们过不来,咱们无法获救,可他们过来,咱俩的好日子就真的完了,哥心里……有你。”
陶花哭着说:“俺心里也有你,一辈子有你……。”
随着日期的拉长,随着冬天的过去,随着大地回春,天气变暖,我跟陶花也是拼了命的折腾。
俺俩把每一天都当作生命中的最后一天,把每一秒都当作生命中的最后一秒。
可幸福往往都是短暂的,留不住的,大地还是回暖了,冰山还是解冻了。
三个月以后,山谷里的积雪开始大量融化,化作一条条溪流,流进小何,汇入大江,最终波涛汹涌投进大海的怀抱。
头顶上的天越来越蓝,云越来越白,大雁也开始回归,引颈高歌,发出嘎嘎的鸣叫,一会儿排成个S形,一会儿排成B形。
就在我们几个身困幽谷,濒临死亡的时候,整个仙台山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大东二东终于逃出大雪谷,年前就回到了仙台山。
走进办公室的门,扑通他冲江百岸跟孟哥跪了下去,哥俩一起大哭,说:“百岸哥,孟哥,对不起,我们没有保护好初九哥,辜负了你们的期望,辜负了仙台山父老乡亲的重托。初九哥,初九哥他……。”
江百岸跟孟哥一听,眼睛腾地红了,发疯一样将大东二东拎了起来,怒道:“你说啥?董事长到底咋了?”
“我们走进大雪谷的时候,遭遇了狼群的袭击,引发了大雪崩,初九哥跟张德胜,还有陶花可能……已经被压在雪崩下面了。”
轰地一声,两个闪电一起劈过,劈得孟哥跟江百岸魂飞魄散,肝胆俱裂。
他们同时摊倒在了椅子上,嘴巴里没说话,眼泪早就弥漫了双眼。
“杨初九就这么死了?仙台山就这么天塌地陷了?这不……扯淡吗?胡说八道!杨初九怎么会死!你们两个混蛋在给我们开玩笑,对不对?”江百岸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孟哥更加无法接受:“杨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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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初九可是我弟啊,俺俩拜把子十几年,有心灵感应的,这孙子真死了,一定会托梦给我!没有托梦,就是还没死。
找!加派人手,给我找!别管花多少钱,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总之,老子一天看不到他的尸体,就不会当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