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有的人,脾气爆坏。
我前世身边可不少这种,急了他敢跟将军瞪眼,甚至挥拳头,老子都挨过他们的老拳,说来也倒霉,莫名其妙稀里糊涂就是一下,我直接从坐榻上原地起飞。
或许再有几年,我就要去地下和他们相会了。
短暂的快乐结束了,乱世的岁月还在继续,酒醒后的我们拔营起寨,继续行军。
日复一日的行进里,我们在故国的土地上,纵横转掠。
天魂之声,霜气纵横满营秋
火光烟雾,烟气熏得想流泪
生前驻扎营寨,弟兄坐在那,眼前一个蹲在火光前的弟兄伸头看着火光,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巡夜的我手握剑柄,默然伫立。
这是我记忆中最后的片段
你说我在想什么
你说我是人吗?
其实某些时候我不算人
杀人如麻见人就砍,一度是我最疯狂的样貌,饥火烧心怒气沸腾无分男女老幼全部砍尽,死在我手下的宋人其实也不计其数。
他们的单位,用千衡量。
该死的是有,多了去,但是,不该死的一样砍,因为我不能饶你,玉石俱焚。
不算人我也认了,不后悔,因为我要让我的兄弟吃饱了活下去。
不算人,我认,认。
随着战事走向最后,我渐渐清醒轻易不再乱杀人了,但是,惹急了还砍,只是说没先前那么疯狂了。
好多富豪被砍了脑袋,满门,包括显贵,泥坑里那三百多具尸体血淋淋的控诉着我的疯狂。
确实影响极端恶劣,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
几如兵变,入城灭门,三十四户豪右同时丢了脑袋,满门。
会能不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