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的!
怒吼间拨马回身,身后亲军骑卫猛地一愣,勒马转身,我挥舞着马槊格住弯刀,侧脸怒吼;
“走!”
“走!”
我落在最后,断后!死也要你们把吊桥拉起来!
一人一骑,堵在城门的吊桥前,死挡力战!
不是逞什么英雄,而是绝望,其实我那时早就不想活了,死前希望那些跟随的弟兄能少死几个。
狭小的空间容不下太多的人,堵在桥口马槊挥舞,疾刃如风,刃光下敌骑纷纷落马,纷纷倒毙。
骑军退后,一群手持长刀的步卒吼叫着围成半圈冲了上来,这些人,已经不好打了。
吾今亡于此地矣
“将军!”
城楼上高声呼喊,刃光闪过阳光下脸溅血迹的我扭头一望;
后面拼死拉上吊桥,高呼将军!
挥起长槊,弧扫而掠,逼退身前蒙军后黑风转首,嘶鸣着一跃而起,跃上吊桥,滑跃门内。
“将军!”
“杀千刀的泼娘贼!”
暗去的城门洞里亲军扶着下马的将军,人堆里我破口怒骂,挣出人群轰着就往城头上踏!
将军双目圆睁踏上城楼,入眼几个年轻的不行的身影恐惧的缩在一起,他们知道自己的失职,该你们拉吊桥的时候,死哪去了!
因为你们,我他妈差点死外面回不来了!
怒骂中本将手握剑柄,右臂高高抬起,抡圆了一个一个扇,挨个打!
军中素养差老卒一个大截!要不是丁家洲,军中能有这种废物,我他妈不早砍了他!
打完了,一声叹息。
几巴掌下去,我摇头叹着气走了,有什么办法?
这是生前故国小城的事,发生于末年,国势已溃了。
也就是在我们退入城中,据守城池的时候,外面又来了一支军队,一大支军队。
蒙古人如同膏药般死死贴着,打退一股再来一批!
蒙古人兵太多了,奴隶军,降附军,仆从军,人家有的是军队,这股不行了再来一股,这三股都打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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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
换我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