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跑开了!
“我们也是,大哥二哥都去了,总不能撇下我们一家。”朱桦说,“我们也去。”
孟氏有些迟疑,可朱桦已经说了这样的话,她也不好反对。
只是有些可惜,“店铺的生意好得很,关门的这几天,我的心都在滴血。
现在要是不做了,这跟剜了我的心没有区别。”
她看着杳儿,伸出手去,“杳儿,去了东北那嘎达,你得再给婶子找个营生啊!”
李杳任她抓着手,点头,“我觉得其他人可能都不能很快适应,但孟婶子你肯定可以。
刚刚你的话,都带东北音了。”
“是吗?”孟氏哈哈笑着,“是不是这嘎达,那嘎达?”
众人笑着。
“是咱们云府店铺不远处,有个东北那嘎达来的人。长得高大,就是你武伯伯也比不过。
人还憨厚,咱们去我们店里吃麻辣烫,说是很好吃。
还说有机会要带回他家那嘎达。
不过他也说了,这辈子怕是回不去了。”
孟氏解释地说,“人家从家中出发,走了五年才到云府,他说不折腾了。”
“原来云府也有那么远来的人。”李杳有些意外。
“云府可是个大地方,会有外人来不奇怪。
我还看到好些个红毛怪,黄毛怪。
听说是从万里之外海的对岸过来的人。”
“云府也来了许多外国人?”李杳嘀咕。
“什么外国人?”孟氏接过话,“杳儿你是说那些红毛怪黄毛怪。”
李杳点头,“不是明渊国的人,一律都叫外国人,老外!”
孟氏学得很快,“那些老外挺大方的,吃咱们的麻辣烫,常常给一块银子,也不需要找零。”
说起,孟氏又惋惜起自己的生意。
但到底因为有杳儿的应承,她稍稍一想,就想开了。
“武伯伯,三日后的这个时辰,我们就从大坳村出发。
想走的都准备好东西,最好能换成银子都换成银子。
我干爹他们已经先行一步,到了大白山脉底,给大伙重新购买那边所需要的东西。”
“好!”朱武应下。
送李杳出门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杳儿,你爹那里确定真不要我们的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