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很厉害,三下五除二就让杨康苍白的脸色染上红晕,就连从未有过血色的嘴唇也逐渐泛红。
那一刻,杨母激动的捂着嘴呜咽哭泣,没人知道听着医生一下又一下摇头摆手时,她做母亲的有多心如刀绞。
苦了这么多年,总算等来了光明,她就差没给对方跪下膜拜。
杨父也很激动,多年阴霾被斜阳驱散,无人知晓三代单传的他有多害怕后继无人。
克制住内心的波涛滚滚,他让杨母照顾儿子,自己则恭敬地请大师走出了房间。
再回来时,就见杨父握着玉佩进屋。
“再然后,那玉佩就一直戴在我脖子上了。”
安宁眸光闪动,继而又问:“玉佩,你一直戴在身上吗?”
杨友善点头:“爸说,越是厉害的大师,身上的东西越宝贝,加上这玉佩一看就贵,便叮嘱我务必珍惜。”
再后来,就是杨康看到玉佩后,夸她带着好看,连带着妈妈也说特别。
时间一久,也就习惯了。
江川惊了:“所以,你拿着当事人的东西向当事人提出条件?”
不能再说了!
再说下去,命可就真没了!
想到道长临走前的目光,似无数蚂蚁爬到身上,杨友善毛骨悚然。
通红的眼睛里再次蓄满泪水,她没有那一刻比现在痛恨自己会说话:“不是他!”
随着说出刚刚事情的经过,杨友善瞳孔逐渐失去焦距。
“道长让我带句话。”
“来日方长,期待与君再次痛饮忘川酒。”
话音落下,安宁的脸彻底黑了下来。
果然是她!
不,现在应该是他!
那个陪伴自己度过整个青春期,一起闯祸,一起恶作剧,事后又会单独挨家挨户去道歉,替自己擦屁股的小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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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忘川酒,正是两人离别前一晚,安宁特意从孟婆那里‘借’来的所谓的佳酿。
这时,她也记起来了,玉佩应该就是自己喝醉酒误给了对方。
玉佩表面是可强身健体的暖玉,实则体内存放了无数符箓咒文的书籍,那是酆都大帝早年为了惩罚安宁特意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