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使好用的,也有,比如李存厚,比如老高,比如任丽。
你别看李存厚让他开会什么的嘟嘟囔囔的,有点摔摔哒哒的,但他最多也就摔摔哒哒,这是他最高级别的对抗了。
嘟囔完了,该干什么的时候,还是一本正经全力以赴的给你干好。
老高就更好用了,连嘟囔都没有,只要是合法的,只要是上级下达的,只要不突破他的底线,就和老牛一样,低头干活,要是偶尔给把青草,他都能直呼领导是关怀自己的。
而任总都不用说了,一个书籍,手里有人事,财政的最大的权利,可你瞅瞅,她都干的什么事。
人事,她不管,张凡说啥都是对的,她比人性图章还图章,说不定盖的时候,还会说一句,沾点墨汁,盖的清晰。财政,自己这边弄个科研,还要瞪着大眼睛和张凡讨论可行性,稍微规模有点大了,她甚至会觉得不好意思。
就是因为她的缘故,让上级不得不下派一些领导进入茶素医院。
一方面是不能让张凡一言堂,另外一方面也是为了保护张凡。
毕竟没有钳制的权利,是最可怕的权利。
一旦出事就是大事,从老迟到闫晓玉,上级也慢慢明白了,张黑子啥都不懂,派去的人都没啥用。
他除了眼睛小,没啥缺点。
或许领导眼里,张黑子就是另外一个老居。
就是比老居懂点礼貌,更能打交道而已。
飞机降落,老居一如既往的板正,西服领带,皮鞋刷的都能反光,不多的头发仍旧是大背头,仍旧是发蜡抹的油光水滑。
“我一堆的事情,又喊我过来干什么?”
王红带着人来接机的,以前老居回来开会什么的,根本就没人接机,哪有那么大的规矩。
但这一次,王红来了。
“嘿嘿,有些事您不来,没人干的下来!”
这话一说,要是其他人肯定要谦虚,不能这么说不能这么说,或者是为了避嫌,要诚惶诚恐的。毕竟王红是谁,张黑子的一个耳朵一个眼睛。
可老居啥架势,点了点头,鼻子里喷出一个,嗯!
脸都不红,鼻孔又微微抬高了三寸,就是这么一个人,王红都笑出来了。
“怎么?这话不对?”
“对对对,怎么能不对呢!”
“那为啥是你来接我?”
王红都傻眼了,意思是要让院长来?
“老陈为啥不来,他是不是不好意思啊,也是,他这人没啥本事,就会糊弄院长,让院长觉得他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