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嘉祥瞳孔放大,一时间脑子成了浆糊三枚二品的诱惑。
「我,我——。」
「你什么?」
宝库门外质问。
包嘉祥浑身毛孔紧紧闭塞,绝大的恐惧当头临下。
劳迎天噗通跪下磕头:「奚长老!」
轰!
奚无违一挥衣袖,二人齐齐撞上墙壁,喷出一口鲜血。
「你们两个好大的胆!」
渴。
从肉体到灵魂的渴。
像一块烤肉,从牛身上割下来,先是流血,再是流油,最后什么都流不出,变得焦糊,变得黑漆漆一块。
小溪干涸,渐渐的,有水渗出。
梁渠一顿痛饮,猛地甩头,擦去嘴角水渍,坐倒地上,精神和瞳孔一块涣散了极久。
他几乎感知不到身体。
「师父?」劳梦瑶试探着戳一戳。
「唔—
梁渠捂住脑袋,他的头和发烧一样晕晕乎乎,难以思考,不得不抵住地面撞击缓解。
半响。
他想到自己还在宴请天火长老。
「外面人走完了吗?」
「没,大部分走,王长老他们几个还在饮酒。」劳梦瑶忍不住吐槽,「酒鬼一样,就一碟精品彼岸花嘬了有半个时辰。」
「嗯————」
良久沉默。
又是一阵混沌,梁渠似回过神来,掏了掏身边袋子,又什么都没掏出来,瘫倒地上:「你去一趟度支司,要是没事,把你哥带过来。」
‘我哥?」劳梦瑶一惊,「我哥怎么了?」
「别慌。」梁渠捏捏眉心,「你哥人聪明,出不了什么大事,你先去找他师父,带他师父一块去。」
眼见问不出话来,劳梦瑶顾不得侍奉梁渠,匆匆跑去度支司。
「哈—·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