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尸体都来自医院,”
关寒摊手,说:
“在那里,我们有足够的技术和设备对所有尸体的死因进行检验,可以确定他们都是从天桥上坠落而死,有几位是从缆车上被拽下来死的。”
“且不说医院现在也是动乱分子占据的地方,”
记者摸着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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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没法证明他们的死因和贵族大人有关。”
“所以这就要请其他证人了嘛,刚刚那几位就是可以作证,他们的死亡都和贵族有关,是贵族手下所做的。所有尸检和证词都可以接受酒水的检验,换句话说,也就是保真。在完全保真的情况下,当然可以证实贵族的这一罪行。”
“这些人不会也跟那个举报者一样,精神异常了吧?”
“举报者并没有精神异常,那是你单方面提出的质疑,如果你一味认定所有提出罪行的人精神异常,就未免太明显啦。我可不记得我们城市有除了果体主义者以外的流行精神病啊。”
关寒一一老实去答,虽然落入了自证陷阱中,但又确实把所有问题都接了下来,姑且算是平稳落地。
“所以,”
但记者显然不那么想:
“你是确认了这些尸体是这些见证者见证案件的受害人了?”
“当然。”
“和最开始那个举报者一样类型的案件?”
“对。”
“那就对了。”
记者轻蔑一笑,抛出最后的陷阱:
“既然如此,他们当然可以印证自己相关的案件是真实的,却绝对不能印证那个举报者的案件是真实的。”
“什么意思?”
关寒摸着下巴:
“这些人的见闻证明了贵族推人事件的频繁发生,多少从侧面印证了举报者描述的真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