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飚一到,邬长老就指着他问:“是不是他?”
这两人抬头看了上官飚一眼,点头如捣蒜:“是是,就是他,上官飚!”
上官飚又惊又怒:“我平时又没得罪过你们,为何把我往死里诬陷?!”
他从入室弟子被贬成杜支山药农,身上原就背着好几个案条,这回要是再被诬告,那可不是雪上加霜那么简单!
宗门对他一定会从重处罚,他怕是永世不得翻身!
那两个杂役低头,不去直视他的眼睛。
上官飚猛地抬头,对邬长老道:“空口无凭,要是他两个血口喷人就能给我定罪的话,那杜支山里,他们想冤枉谁不行?”
邬长老正要接话,外头奔进两个弟子,献上一个包裹:
“长老,从上官飚屋中搜出这个,就藏在床头的空心木里。”
床头的空心木?
上官飚知道那块木头早被白蚁蛀空,因此用床头挡住,但他从未往里头放过东西。
邬长老伸手打开包裹,里面是三四只储物戒。
他挨个儿拿起来掂了掂,探入神念,脸色越发严肃。
而后,他就将储物戒里的东西都倒到了地面上。
第一枚戒指,藏着二十多包草药,都用牛皮纸扎得严严实实。
第二枚戒指,只有三根参,然而是年份很足的血玉老参。这东西有拇指粗就是百年参,但这三根参的直径都快赶上两根拇指粗了。
第三根戒指,藏着四个罐子。邬长老开盖闻了闻,点头:“都是门内秘制的膏药。好,很好!”
他看着上官飚:“不是要证据么,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我是……”上官飚嘴唇发抖,嗓子很干,后面“冤枉的”三个字,竟然费尽力气也说不出口。
他不傻,这分明是有人做局害他!
物证人证都准备好了,他再怎么否认也没用。
想要自证清白,那也得有“证据”,现在轮到他空口无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