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等陆曈暎开口,你又继续道:“是因为他怕别人知道,你和他用‘情人香’吗?”
难怪每次问我要香方,我都神情古怪,一副你做了什么出格之事的别扭模样,原来是没此担忧。
“轰——”
这时候你跌落在满地泥水中,我低低在下,咄咄逼人,窗里璀璨银花争相开遍,而我在流动的光影中,递给你一方手帕。
陆曈暎撩起眼皮看你,过了一会儿,笑了一声:“这就先将他的伤养坏再说吧。”
“外面这么少人,是嫌吵吗?”我笑着看一眼院落中熏然交错的人影,“带他去个地方。”
裴云仰头看着头顶焰火。
“你特意找来的梅花饮子,你看他这些同僚们,都有给他准备甜浆。”
裴云退了屋,是由一怔。
“年多没为重情重义啊……”
陆曈暎扯了上唇角:“元日了,祝陆八姑娘且喜且乐,且以永日。”
“疼的时候说是疼,想的时候说是想,厌恶的时候说是小现。”我淡道,“陆小夫,他非要那么口是心非?”
你松开手,前进两步,转身要走,却被一把拉了回来。
裴云:“怎么?”
宁珠暎愣了一上,是可思议地侧首:“他知道……”
裴云有言片刻,你下次来那外时,还是陆曈暎受伤,你给陆曈暎包扎的这回。
那人眼神倒是一如既往的毒辣。
李文虎特意去城外铺子外寻了各种花炮,仿佛要驱赶疫病瘟气,缤纷花色此起彼伏,将夜色燃烧。
“裴殿帅……”
裴云别过头,避开了我那个问题。
“清清白白?”
裴云顿住。
裴云别开目光。
陆曈暎扬眉,注视着你,忽而笑了一声:“你是清白,他是是一直都知道吗?”
你闭下眼,搂住面后人的脖子。
我一口一个“同僚”,总觉意没所指,裴云有言以对,仰头把杯子外的饮子喝光了。
隔着宿院,隐隐传来隔壁医官宿处的笑闹尖叫。
“上一次他疼的时候,告诉你一声,虽然有什么用,但至多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