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谷丰大老爷是有啥大病吧?
我闫老二没儿子咋了?那是我不稀得要,我就稀罕闺女,我家闺女拔头子,哪哪不比小子强?!
就说我大侄,够优秀了吧,各方面比起来,有我闺女能吗!
连大哥都说小二是闫家麒麟儿!
这是多高的评价!
我大哥是那轻易夸人的人么!
啥兼祧,啥两头大,哎我这暴脾气!
谷丰这糟老头子,等我回去的,等着!
“闫将军起了么?王爷有请。”府中的下人来传话。
闫老二顶着一对肿如鱼泡的眼睛,憋着气去了。
英王一见他,怔了片刻,面上慢慢浮上感动之色。
“没睡好?”
闫老二脱口而出:“睡啥啊,一直没合眼。”
英王愈发认定,闫二可真是性情中人。
“我都放下了,他们当着父皇的面将我比若尘埃,若真介怀,可不是如了他们的意。”
闫老二立时反应过来,英王这是误会了。
他一夜没睡真不是为这个。
但看到英王满眼的真挚亲切又慰藉感动,他很鸡贼的将话顺了下去。
一股脑将老叶的话复述了一遍。
听的英王直道所言甚是。
“听你一席话,本王得益良良多啊!”
“就是如此,父皇召见我等,上朝之日便不远矣,有功者赏之,这般浅显的道理,我怎就入了迷障犯糊涂了,本王携定边平叛两大军功,皇弟们忌惮于我,武功之上已难以超越,便在文政治理上想压我一头。
“闫二你说得有理,父皇称病,身体确不适有之,思量何以赏我有之,权衡置我何处有之。
既在京诸王皆入朝堂,本王又岂会例外,只不知父皇会将我安排至何部观政。”
英王语含期待。
除点拨的这几处外,对于英王将会去何部叶公子亦有所猜测。
“多半是礼部。”闫老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