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间,虽然被郑大风圈禁了天地,可他这个武夫,不谙此道,宁远竖耳聆听之下,还是察觉到了一丝响动。
声线低沉,断断续续。
“掌柜的……干嘛要我跪着,这姿势好羞人啊,不行,我不干,我就要躺着。”
“小荷诶,试试呗,头几次都是按部就班,多没意思,让你跪着,可不是羞辱你,这是你男人从一本书上学来的,小荷乖,快点……”
“掌柜的,你这成天到晚,净看些什么书啊?”
“……书名忘了,反正是好书,还有啊,媳妇儿,以后能不能不叫我掌柜的?咱俩都这样了,就不能喊夫君?”
“不行,被你拐上床就算了,没过门之前,什么夫君……反正是不能叫,给人听去了,丢不丢人?”
“行吧,那你跪着。”
“……噢。”
“嘶……”
一墙之隔。
宁远听得一阵火大,脸色难看至极,推门而入,没多久,实在无法镇定心神的他,又重新走出门外。
在山门匾额之下,盘腿悟剑。
……
第二天一早。
龙泉剑宗,吃过桂枝送来的早饭,宁远背好长剑,带上小妹,与阮师打了个招呼后,就要下山,去往小镇那边。
结果在山门处,迎面碰上了一位在此等候已久的贵客。
那人身材修长,一袭白衣,头别玉簪,站在剑宗匾额之下,玉树临风,飘逸出尘,只是神色拘谨,还带着点忐忑不安。
大骊北岳山神,魏檗。
……
卡文,容我想想。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