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你姐夫贺兰安石,具体是什么情况?”魏叔玉忽然开口,打破车厢内的沉默。
武媚娘手上的动作一顿,连忙回道:
“回驸马爷,奴婢姐夫病了很久。不知请多少郎中,汤药吃了不知多少,却始终不见好转。
说什么心脉孱弱、气血两亏,近来更…更是时常昏厥,人都瘦脱了相。”
“心脉孱弱,气血两亏?”
魏叔玉睁开眼,看向素素,“素素,你怎么看?”
素素抬起头,看向魏叔玉的眼里满是柔情:“未见病人,不敢妄断。但若真是心脉重症,寻常药石难医。”
魏叔玉点点头,对武媚娘道:“听到了?别抱太大希望,本驸马不是神仙。”
武媚娘连忙道:“驸马爷您神通广大,连皇后娘娘的旧疾都能调理,定然有办法的。
只要有一线希望,媚…媚娘都感激不尽。”
说完身子软软地靠过来,在魏叔玉脖颈处吐气如兰。
魏叔玉伸手抵住她的额头,将她推开些许:
“坐好!路上颠簸,少来这套。”
武媚娘讪讪地坐直身子,不敢再造次。
铺上麻石凹槽的轨道确实平坦,马车速度飞快。傍晚时分,车队在一处官驿停下歇息。
白樱安排好护卫轮值,又将魏叔玉的住处仔细检查一遍。
素素则默默地去厨房,亲自替魏叔玉煎一碗安神的药茶。
驿馆条件一般,但还算干净。魏叔玉用过晚膳,正在灯下翻阅一本杂记,房门被轻轻敲响。
“进来。”
进来的是武媚娘。她换了一身轻薄的寝衣,勾勒出丰腴动人的曲线,手里端着一盘精致的点心。
“驸马爷,舟车劳顿,用些点心吧?”
魏叔玉抬眸看她一眼,灯火下的武媚娘,多了几分柔媚。
确实是个尤物。
他放下书,语气戏谑道:“媚娘现在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武媚娘咬咬牙:“驸马爷,奴婢想给您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