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说陛下不让你见太上皇,也不让其他人见太上皇,还说什么让陛下将太上皇他老人家‘放出来’,这话实在令人费解。”
“如何费解?”
“分明本公就经常见到太上皇他老人家啊?
不但之前常见,就说我刚从辽东这才回来没几天,就已经见过太上皇他老人家金面了啊。
所以我就在想,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你见不到太上皇他老人家,不是陛下的原因,单纯就是太上皇他老人家不想见你?”
贾琏眨巴眼睛,满脸天真疑惑的看着果郡王。
他的话,也令满殿众人哈哈一笑,至不济也是面露笑意。
看贾琏的样子,他们都不知道贾琏是不是真的不知道果郡王的身份。
说人家见不到自家老爹,是自家老爹单纯不想见他。
这话侮辱性极强。
果郡王自然也感觉到了侮辱,大怒道:“胡说,父皇他平生最疼本王,怎么可能不想见我,分明就是他……”
眼看果郡王要口不择言,端王连忙打断道:“五爷息怒……
果郡王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不要将宁康帝得罪死为好,于是改口道:
“胡言乱语,你说你经常见到太上皇,有何为证?”
果郡王不信。
宁康帝分明将太上皇软禁了,不让任何人觐见。
贾琏凭什么被允许见面,还经常?
分明是帮腔之言。
其实不单果郡王不信,其他人也基本不信。
毕竟贾琏的身份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比宗室那些人更特殊,宁康帝疯了才会让贾琏经常见太上皇。
宁康帝就不怕贾琏出宫的时候,衣带里夹杂点别的东西?
贾琏似乎也知道别人不信,他一甩袍摆,从腰间扯下一块金牌,亮在果郡王等人眼前:
“此乃太上皇当年亲赐的令牌,凭此令牌可以自由进出东宫。
这些年,本公便是凭此令牌,无数次进东宫去看望太上皇他老人家。
此番辽东归来,想起错过了太上皇他老人家的寿宴,因此回京之后立马就去拜见了太上皇。
他老人家现在精神头还很不错,就是越发上了年纪,腿脚十分不便。
我就蹲在他老人家的轮椅面前,和他说了许多辽东的新鲜事,他老人家还夸我是个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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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尔等若是真的见不到太上皇,真得反思反思自己,这些年对太上皇他老人家是否真的孝顺。
怎么,端王是要检查一下本公这块令牌是真是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