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方无痕一时脸色惨白,不知如何作答。
陈钰却不给他反应的时间:“我数三二一。”
“是熊掌,不,是鱼,不,是熊掌,一定是熊掌!”
时间迫近,方无痕几乎是喊出声道。
“熊掌么?”
陈钰点头微笑,跪着的方无痕也跟着赔笑。
但见他笑容骤然收敛:“我不吃牛肉。”
“不,你不能这样!”
方无痕吓的大叫:“你说这两个不可兼得。”
陈钰则反问道:“我只说让你猜我不吃什么,什么时候说让你从鱼和熊掌选了。”
见他还想争辩,陈钰冷笑道:“方无痕,去年八月,你与严宗、上官雄为抢夺武功秘籍,率众洗劫太行西的腊梅山庄,其举家四十一口,皆命丧你等之手,当时你笑着对那庄主夫人道,说丈夫、儿子不可兼得,你猜我不杀哪个,猜对了就放过你们,猜错了就都杀,那夫人含着泪说的儿子,结果你说猜错了,我不杀的是你。”
那头的沐烈神色冷峻,此事正是他禀报陈钰的,明教的情报网很是强大,身为坛主,他知道许多内情。
毫无疑问的是,这北丐帮的传功长老以及其手下的舵主全是败类!死有余辜!
“饶命,饶。。。”
话音未落,陈钰便干净利落的拧断了他的脖颈。
继而大步走出门。
燕来楼正处主街拐角,放眼望去,左右两侧皆是黑压压的乞丐。
司徒煞站在人群里,此刻惊魂未定,用颤抖的声音命手下舵主组织弟子结打狗大阵。
但见陈钰面对千人规模的打狗大阵也毫无惧色,心中更是惊惧,连带着将司徒啸臭骂了一顿。
到底是从哪里招惹来的这煞星!
“陈。。。教主!”
司徒煞深吸了一口气:“我承认,是我小瞧你了,今晚是我输了,咱们到此为止如何?你不来找我的麻烦,我也不去跟你寻啸儿的仇,更不会去找明教的麻烦,咱们道路朝天,各走一边,否则。。。”
“否则如何?”
陈钰眯起眼睛,反问道。
司徒煞感受到了他声音的戏谑,登时脸色铁青,冷声道:“我有大义、大仁、大德几舵,上千弟兄在此,你纵使武功再厉害,想应对打狗大阵,恐怕也没那么容易吧。”
殊不知随着陈钰一出现,那些乞丐便瞪大了眼睛,仔细辨认,怀疑是自己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