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来信了,给我看看!”
赵统却是将书信放于身后。
“不是家父来信,是家中老仆来信,说的都是一些杂事,没什么好看的!”
刘禅不管赵统再说什么,上前一把夺过书信。
“杂事,杂事赵广能哭成这样!”
说着刘禅就打开书信。
“什么,四叔重病!”
刘禅只看了一眼就吃惊的看向赵统。
“不可能,四叔如得重病长安不会向我与相父禀报,到底怎么回事,快说。”
刘禅心想,不对啊。
自己刚刚打下虎牢关,夺了豫州,四叔怎么可能病重!
赵统看事情已经瞒不住。
只能实话说道。
“此信是家中老仆背着父亲所写,半个月前父亲病情就已是一日重似一日。”
“父亲知丞相、陛下正在于前线对战梁军的关键之时,不让董允通报与丞相、陛下他的病情。”
“这些天他都是硬撑着处置城防之事。
“他说他要死撑一口气,看到陛下击败梁军夺回洛阳故都!”
刘禅说道。
“此信你二人是何时收到!”
“就在刚刚军议之后,信才传到臣下手中。”
刘禅紧绷的神情这才一松。
从长安快马传信也是数日才能赶到前线,这也就是说这封信是数日之前所写。
而自己刚刚夺下虎牢关,控制整个豫州,完成任务只在今夜。
刘禅心中一定。
四叔死不了!
随即对二人说道。
“别哭了,放心四叔没事,我已派人去请神医来治四叔之病。”
“你二人放心!”
赵统问道。
“陛下,我们才收到家中来信,您怎么提前知家父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