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成放下手中的汤勺,看了看麻子和柴峰:“呢两位系?”
“我朋友,内地嚟的。”肠粉哥介绍道,“佢哋公司个艺人畀人搞咗,想搞清楚情况。”
大头成笑了笑,这个笑容看起来很不友善:“搞咗?乜嘢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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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头成,大家都系明白人,唔使装傻啦。”肠粉哥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个女仔系唔系系你手上?”
大头成喝了一口糖水,慢条斯理地说:“系又点?唔系又点?”
麻子虽然听不太懂粤语,但能感受到对方的挑衅态度。
他保持沉默,等待肠粉哥的进一步交涉。
“如果系的话,我希望你能够放人。”肠粉哥直接说道,“呢件事搞大咗对大家都冇好处。”
“放人?”大头成哈哈大笑,“你以为我做慈善啊?”
旁边的女人也咯咯笑了起来:“阿成,你啲朋友好搞笑啊。”
大头成伸手搂住女人的腰,对肠粉哥说:“肠粉,唔系我唔给你面子,不过做生意就系做生意。想要人,一百万。”
这个数字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肠粉哥的脸色变了:“大头成,你开玩笑啊?一百万?”
“一蚊都唔少。”大头成的态度很坚决,“而且要现金,今晚就要。”
麻子终于忍不住开口了,用普通话说道:“一百万太多了,我们可以商量一个合理的价格。”
大头成听到普通话,脸上露出嘲讽的表情:“大陆仔。喺香江做嘢,就要按香江规矩嚟。一百万,一蚊都唔会少。”
肠粉哥试图缓和气氛:“大家都系朋友,冇必要搞到咁僵。呢个价钱真系太离谱了。”
“朋友?”大头成冷笑道,“肠粉,你几时同大陆仔做咗朋友啊?佢哋嚟香江搞咁多事,而家出咗问题就想我哋帮手?天下冇咁便宜嘅事。”
柴峰在一旁听着,心里越来越紧张。
他能感受到谈判正在朝着不利的方向发展,双方的火药味越来越浓。
“你收钱办事我理解,但系个价钱要合理啊。”肠粉哥继续劝说,“一百万真系太多了,你开个合理啲嘅价啦。”
“合理?”大头成站了起来,声音提高了八度,“我话一百万就系一百万!唔给钱就唔使谈!”
他的这个动作像是一个信号,糖水铺里的十几个人瞬间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