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天前,他们还信心满满。
以斗珠安为首的几个人甚至认为他们赢定了。
然而,仅仅过去一天时间,他们的情况就直转直下。
听倮槐这么一说,他们好像连一丝获胜的希望都没有了。
突然,宕赞停下脚步,满脸阴沉的看向倮槐:“你觉得,咱们可否诈降?”
“诈降?”
倮槐眼前一亮,但很快,他眼中的神色又黯淡下去,“诈降倒不是不可行,但除非咱们能通过诈降一举吃掉周人大部分的兵力,否则一旦周人将喇叭河上游堵住,咱们一样要面对周人的大军!到时候,咱们恐怕连投降的机会都没有了……”
诈降,哪有那么容易啊!
若是不能让周人失去再战之力,玩诈降就是在玩火!
稍不注意,就会葬送几十万羌人的性命。
倮槐个人不赞同诈降。
与其诈降,不如抓住周人的骄狂轻敌的弱点来对付周人。
如此,赢了他们的危局就能解除。
输了,至少还给自己留下了投降的后路。
听着倮槐的分析,宕赞不禁认同的点点头,转而又问:“可万一周人不轻敌,不露出破绽给我们,我们又该怎么办?难道真的不战而降?”
不甘心啊!
哪怕知道胜算渺茫,他也不可能不战而降啊!
投降,那是不得已的办法。
只要还有一丝希望,他都不想投降。
面对宕赞的问题,倮槐一时间也无法回答。
沉默半晌,倮槐突然幽幽一叹:“大王可先与魏信聊聊,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眼下也只有如此了!”
宕赞跟着一叹。
之后,两人再次陷入久久的沉默。